“花笺重叠缄锦字,人生自古情难死。”全诗
蝶恋花
清·文廷式
九十韶光如梦里。寸寸关河,寸寸销魂地。落日野田黄蝶起,古槐丛荻摇深翠。
惆怅玉箫催别意。蕙些兰骚,未是伤心事。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花笺到底有没有大结局,好想看。
有。!!百度一下!
可以和我说下花笺的结局吗?完整的 谢谢
狄昴暗地里心思流转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再和她见面会是什么光景。兴许会不言不语,兴许会害怕后悔,兴许会喜上眉梢。他也曾想过,那女人那般执拗硬狠的性格,保不准会甩他一耳光大骂他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一走了之。但是千种万种,都好过现在她站在他面前,冷冷静静,看着他如同路人。
千算万算人事难算,天有不测风云,冥冥中还有那些算卦的能卜上明日晴雨。然人心呢,就算现在一刀划开她的肚皮,你也不能懂她的心思。
从前,他就没看懂过。更何况,现在?
月影黯然,故人依旧。
她还是那样,瘦小虚弱的模样。脸色好像比以前还要白,更突兀地衬的一双眼睛黑得死寂。单衣太薄,她禁不住风寒,抱了胳膊朝后退了一步。
狄昴回过神来,既而逼近了一步,抓住了她的腰把她迫到墙角。“别动,我带你走。”
“……啊?”她惊讶,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他却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将她冷不丁打横抱起,矫捷地攀上墙沿,几个跳跃,闪身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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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不是很大,空间有些局促。摆满了艳俗的盆栽,整个房间里香气缭绕的过分,冲得左小吟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着凉了?”狄昴背对着她燃起暖炉,袅袅地烟雾慢慢升腾。
两年没见,他又长高了不少。背影宽硕了几分,不像当年精瘦好比女儿家的苗条身段。木槿色缎料绸衣恰到好处的服帖,优雅素静,跟那时一身黄布破衣无法比较。
大约察觉到左小吟出神的视线,他转过身看她,似笑非笑。
时光好像雕刻刀,将当初那个骄横青涩的少年,打磨成上好的玉石。多久之前,她还能模糊记起那少年清秀的脸,顽劣稚嫩,娇颜悦色。眸底清澈,最爱歪着头咬着竹签,枕着胳膊迎着阳光。见她看他,会露出灿比朝霞的笑,小虎牙倍儿干净地锃亮。
恍恍惚惚,记忆干涸。墨色长发被他剪掉不少,额前长长的刘海被一条复古银链束着,穿过发间垂下,有些张扬地野性。依旧是那双明净地眼,没有虚浮地光泽,沉稳而透彻。清秀的面容,褪去了青涩的线条,依稀有了男子的棱角。脸上当年诡异的符号,现在无比明显地露着。曾经若隐若现的遮遮掩掩,现在张牙舞爪地显示着莫名地神秘高贵。
“怎么了?”
左小吟回过神来,移开视线揉了揉鼻子:“没有。”
良久,自头顶而下投影一条纤长的影。手心募地一热,一个精致的手炉被他放在她手里。“说谎,看看你那脸上冻得还有人气么。”
左小吟不适地在椅子上挪了挪身子。低着头看着手炉,并不看他。
看出来她的规避,狄昴的眼神黯了一下,随即就落落大方地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左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的出来,她并不想回答。只是垂着眼,翻来覆去地将手里的暖炉翻着个。就在狄昴以为她打算不开口的时候,她低低地说,“我来找人。”
房间里的暖炉大概终于燃上了头,狄昴本来凉意森森的手指,渐渐回暖。刻意冰封疑色的眼神,慢慢温软。“你来找我们的么?”
左小吟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说:“不是。”看到他明显的失望表情,她还怕他不死心一样又补充了一句,“南狼,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是来找别人的……”
她解释的话并没有说完。
“你骗我!”他忽然愤怒地站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知道我和师傅必然会在这里,所以你才找到在这里的,对不对?!”
他口气很硬很冷,不容置疑地暴躁。
左小吟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愤怒而不安的模样,语气凉薄:“不。”
四周一切景物都变得虚幻模糊,只有她坐在那里,定定地否认。两年间奔波颠簸地希望,少的可怜的情报,他私下背着师傅,无数次追寻地线索。一次次充满希望的寻找,一次次失望而回。有流言说她为了鬼刺死在了监狱,有流言说她成功逃跑,有流言说她……从他苏醒开始,从他从噩梦里惊醒开始,他就不断地追逐着。
他记得当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追问乔楚她的下落。
然而乔楚欲语还休,只是转过身子叹气,久久才告诉他:“放弃吧,她跟我们一直都是两路人。”
两路人,她心计太深浑身是毒;他心思浅薄甘心被她利用。事到如今,在她眼睛里,忽然看清了一直自己骗自己的笑话。
她依然不在乎他,一如那时他悬于刑台,触手可及于死亡之间时,她从未出现过的情景。
狄昴气血涌动,喉头一甜,口腔就被热意浸满,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左小吟定定坐着,看着猩红的颜色在他惨白的脸上化开,古井无波。
其实她也很奇怪,再见南狼竟会是这种感觉。
这种,没有感觉的感觉。
没有伸手去擦嘴角血红,狄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左小吟,左小吟也静静看回去。光影流逝的太快,多年前她曾经看他受伤会害怕会紧张甚至豁出命去救过他。晃晃荡荡过去的岁月里,沉淀下来的是太多支离破碎的片段。或许狄昴记得她的好,记得这些年岁里为了追寻一个目标而跌宕沉浮的颠簸。而或许她只是抬了眸,略略地看了他一眼,清清静静不见悲喜权当只是见了。
窗子许是没关得严实,夜风抖抖荡荡吹到了他脸上。凉凉空空,几如他的心境。狄昴动了动嘴角,若有若无地笑了笑。视线被他自己放得很轻,飘飘摇摇地脆弱。
“呐,其实。这些日子,我无数次想过假如真的再见,我们两个会有怎么样的反应。我无法想象自己那时候我会有多开心,也无法得知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开心。可是最可笑的是,我千想万想,惟独忘记你是从来未在乎过我的。是我一如既往的像个白痴,傻傻地等,傻傻地追,傻傻地心甘情愿。左盈,当初我在刑台之上,鬼刺说你不愿意来见我的时候,我从来没信过。而不曾想过我那时对你而言,已经是一个不能带你逃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死人罢了。喜欢了你三年,骗了自己三年。而你现在,竟然吝啬到连给我个继续欺骗自己的理由都不肯。”
左小吟怔了一下,看穿他的失魂落魄,知晓他的误会和愤怨,却没有任何解释的心情——或者说,真的没有理由。
她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两步,转过身走向门口。“我该走了。”
她的反应明显地激怒了他。肩膀一沉,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被强行地转过来,既而狠狠地被按在冰冷的木墙上。他居高临下地按着她的双肩将她禁锢在他的阴影之下,比起年少时浮华地张扬,现在属于男人特有危险的侵略性让她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
危险迫使左小吟愈加想要挣脱狄昴的手,被他发觉,愈加加重了力气。两个人叫劲到最后,终是左小吟微蹙了眉,咬了牙没有发出声音。他一看她那个表情反应过来自己抓疼了她,下意识松了松力气,却又被心里压抑了太久的愤懑激起了嗜血的报复快感。两年未见,已经将他训练成一个熟练的猎手,敛着灼热地气息,一寸寸地迫紧她的视线,剥去了心疼和喜欢,剩下的是求而不得的冰冷嘲讽。
“左盈,刚见我就要走,连什么想说的话都没么?”
左小吟侧了侧身子,想离开他浓重的投影。听他讥言冷色,心里凉淡。半垂的眼睫随着呼吸微颤,看不清楚深深浅浅的情绪,所有解释只剩一句单薄地轻言:“活着就好。”
他有些想笑。
活着就好?是她活的好,还是他活的好呢?
他刚想出言说上一两句刻薄的话,来抒泄经年而过的痛苦和愤怒。可忽偶然撞进她微抬的眸,心里兀地一静。还没有变的,依然是她那双眼睛。不论那时绝望如死,不论那时明艳如春,只是永远那眸光都似一缕随时飘散的烟。无法追逐,无法禁锢。
狄昴出神地抚上她的眼角,沿着那条伤疤:“活着就好?若我当时知日后见你,会是这般光景,倒情愿那时死的干脆,不用两年付出换不得你心里一点点位置。”
“当年的左盈,就像当年的南狼一样,早已经死在了两年前的大狴司。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对死人说的。狄昴,你总该好好活着。”她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他明白,她早已经厌了,倦了,死过了。对她而言,南狼早已经死了。她也希望,那年入狱的左盈,也彻底地死在了他的生命里。
从此,再无交集,一干二净,一了百了。他好好活着他的,她好好过着她的。
狄昴安静地看着她,心里静的可怕。他伸出手轻轻抬高她的下巴,温逸的笑晕染在眼角眉梢。募地,他吻了她的眼角,轻轻呢喃。
“知道我需要怎么才能好好活着吗?”带着当年一样的青草气味,他的吻淡淡地拂过她的鼻尖,绵延摩挲,而最终吻上她的唇,尖锐的用牙齿磨着她紧闭着的唇。
“要你啊。”
等到左小吟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身体已经无力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她头晕的厉害,眼前恍惚一片。模糊看见他的笑,褪去了所有的温柔缱绻,带着绝望,带着残忍。
渐渐重叠的光影转换,年少阳光的漂亮少年,她颤抖着伸出手似乎就能够到他的脸,而最终只沉在了死一样的黑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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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刺眼的日光,灼烧着许久才费力睁开的双眼。
虚迷地模糊了好久的视线,随着钻骨的头疼,一起清晰。左小吟忍不住嘶了一声,眯着眼睛看清楚四周的一切。
这是一间普通的房间,除了触目惊心到处的雪白,雪白。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床,墙壁,桌子,椅子,没有窗,一个厚重的白色木门。空荡,洁白。她试图动□子,却发现整个身体像是别人的一样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好不容易稍微动弹了一下,胳膊却一下碰到了旁边的东西。直到刺骨的冰冷传到身上,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仅只剩一层单薄的里衣,在她的身边,竟然放置着数个巨大的冰块,将她围成了一圈。
难怪会被冻醒。
就在左小吟愣神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外面传来锁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吱呀一声,走进来了一个她曾无比熟悉的人。
“醒了?”他将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看她的眼神依旧似笑非笑。他还是那般不拘不束的散漫样子,墨发及膝,似仙似妖,漫不经心的双眼不经意间的回转,就是勾魂摄魄得妖媚。宽裾白袍,丝缎锦玉,良顺地修饰着他不食人间烟火地清淡。比起那时落魄窘态,现在的乔楚,多了太多的尊贵气势,更让人无法企及他的完美。
“好久不见。”得不到左小吟的回答,他依旧泰然自若,用勺子搅拌着粥。“我喂你把粥吃了,昴儿这个冒失鬼,心里恼你,下的药太重了一下让你昏睡了两天半了。”
“抓我做什么。”左小吟浑身冷地发抖,声音却很沉静。
乔楚端起了碗,一手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肩上,舀了一勺粥吹了凉去,放在她嘴边温柔地笑:“先吃饭。”
出乎他意料的是,明明看起来很警惕的女子,没有任何犹豫地将粥给喝了下去。他挑了挑嘴角,也不多说什么,继续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吃。
“你倒是还是和当年一样不怕死的性子。”末了,他用帕子帮她擦了嘴角,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要是不怕死,就干脆绝食饿死还清净。”一碗热粥下了肚子,寒冷稍微减了一点点。她咬了咬失去知觉的嘴唇,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这是想冻死我让狄昴解恨是吗?”
“额,不是。”乔楚把碗放在桌上,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挺好奇,你为什么不跟昴儿解释还让他误会你?”
“解释什么?”
“解释你当时去救他的事情。”
“那你明明知道一切,又为什么一开始在他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没有告诉他?”左小吟冷嗤一声。
乔楚愣了下,坐在床边,似乎一点都不惧怕那冰块的寒冷。“因为我想让他放弃,他不该被一个女人左右了他身上肩负的责任。”
左小吟没有接话,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好吧,以你的性子,会去跟他解释才怪了。”乔楚看着她冰冷陌生的眼神,苦笑了一声,“你知道,昴儿这两年一直在找你。始终不肯相信你死了,一有你的消息,就不管天大地大的事情也要去确认是真是假。你是他的心病,我原本以为瞒着他,让他恨你怨你就会放弃了。可谁会想到那孩子性子固执如此,就算认为你骗他不在乎他,也要找到你问个清楚。一开始吧,我一直担心昴儿太过喜欢你,而不舍得把你交给我或者直接带着你私奔。不过没想到你到是帮了我的忙,对他太过冷漠,让他恨你到如此地步,倒省了我去跟他多费些口舌的事。”
“不过,我也在找你。”说到一半,乔楚顿了一下,毫无预兆地把话题转了个弯。“你能猜到我为什么找你吧?”
心里猛然一沉,许久不曾想起过的噩梦片段如同潮水一样再次崩进了她的脑海。比起刚才冻得青白的脸色,现在的她,脸色差到几乎看不见一点血丝。
“……你要让我当血引。”
“恩。”乔楚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面横亘着无数惨不忍睹的伤疤。“我一直在追寻你的下落,知道那时你和夜皇做了交易被关了起来,却并不知道你生还是死。而且,就算我能想到你没死,也没想到夜皇会这么对你。”
“前段时间得到了消息说夜皇把你放了,就派人背着昴儿到处偷偷找你。我就怕昴儿一旦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就不顾一切的把你拉在身边,坏了我们大事。结果后来我的耳目听说药农张老汉家里半年前住进了一个脸上带疤的姑娘。半个月前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他,问他你的事情,结果他怎么也不肯说他家在什么地方,也不说你到底在哪。可我没想到,昴儿竟不知从哪得了消息,一听你可能就在附近,竟然自己一个人不管不顾地偷跑出去找你。不过也挺巧,我们一直找不到的人,最后到是被昴儿误打误撞地给碰见了。”
“所以你们就把人给关起来了?”左小吟理清了思绪,心里头上了火。
“放心,我们没对他怎么样。一直好吃好住的候着,想着如果张老汉家的孙女担心了,一定会来找他。不过我没想到,他孙女没有来,到是你来了。”
“乔楚,现在你抓到我了,把他放了吧。”
“我会放的。”乔楚笑了笑,继而探过身子接近了她的脸。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她能无比清晰地看见他眼角图腾花纹的妖艳和诡异,更能看清楚那双月眸里她自己无助而单薄地可悲模样。
“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居然会在乎那老头。难道是找到了家的感觉,想平静的过一辈子?如果我们找不到你的话,你难道真的打算藏在深山老林里过野人一样的生活?”
乔楚认真的看着她,好像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所有的答案。
只可惜左小吟冷冷清清地扫了他一眼,情绪没有任何波澜。“你们这些人,一辈子也不会懂。”
“好吧。大文学我不懂,不过现在就算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也是不可能的了。你身为血引,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不可能会安生过一辈子。所以,你该从梦里醒过来了。”乔楚摸了摸她冰冷的脸,像是安慰。
然而左小吟扯了嘴角,毫不客气地讥嘲。 “我觉得,做梦的人不只我一个。乔楚,你的梦也该醒了。”
乔楚怔了下,看着她的眼神,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她笑的很甜,酒窝浅浅地露出来。眸色安宁,看着他的眼神如他刚才看她一样的悲讽。“还记得当年杏花园里的左小吟吗?我就是她。从一开始,我就是假的左盈,又怎么可能是你们要找的血引。乔楚,你们都被简止言给耍了。”
呵——
低低地一声笑,似从嗓子里渗出来的一样,衬着乔楚妖媚的神色,更添了许多诡异压抑的气氛。他眼睛略略眯着,再没有以往地漫不经心,从未有过的冷然煞气凝在一起,定定地沉淀在他月色的眼睛深处,美丽而恐怖。
“左盈,这么拙劣的谎言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左小吟笑的更欢畅了,在乔楚忽然爆发出来的危险气势的压迫下,从容不迫:“乔楚,小刺猬当时在左府迷了路,扭到了脚,是我和简止言救的他。而就是因为这,才让我见到了你。十几年来,你一直是这个模样。真正的左盈,早就被简止言在他大婚之日用我给调了包。要不然,你以为他那么好的心肠怜悯我为了不让我去冲军妓而毁我的容吗?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又大费周折地跑到监狱里想毒哑我,废了我双手?不过现在我也算明白了,之所以煞费苦心地把我丢到监狱里而不是直接一刀杀了,大概就是用我给你们天忏教设局吧?大狴司那么大,怎么偏巧我刚进去就在你隔壁?乔楚,前事后事,你比我精明得多,不用我说的太细,你也该清楚了吧?我不过是简止言用来设计你们的一个棋子罢了。”
随着左小吟的话,乔楚的脸色渐渐淡静。他似乎无动于衷地在听她慢慢诉说,半饷笑了笑,眼波安静地晕藏在深深地睫影里,倒是看不清楚情绪来了。
“你说的很有可信性,可是你忘记一件事情,我既然不信简止言,又凭得何理去相信你。且不说监狱里这么久你不辩驳你究竟是谁,就说现在,你到底是左盈,或者是左小吟也好,都不是你一两句话的事。不论你是谁,经我明日带你上了祭台一试便知。”
门砰地一声重重锁上,在阳光弥漫里激起粒粒尘雾。
左小吟出神地望着那些漂浮无依的灰尘,心比处于冰块之间的身体还要寒冷。
乔楚说的没错,她是在做梦,梦着一个可以停一停,歇上一歇,安了此生,了无牵挂的余念。然此时困窘,明日祭台,半年以来安生的梦,终于被冷冷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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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就有天忏教的人走到了房间里,把已经冻昏过去的左小吟给弄醒,随后强制性地给她蒙上了眼睛,用带子粗鲁的勒住了嘴巴,绑住了手脚带了出去。
虽然蒙住了眼睛,但是经年在黑暗里锻炼出来的敏锐感觉还是告诉左小吟,她被带进了一条曲曲弯弯地长长甬道里。似乎是在地下,一路向下绵延,空间窄小而阴冷。路线曲折而复杂,让她就算是记路,也记得模模糊糊不甚全面。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的人停了下来从她面前让开,而一直跟在后面的人则将她毫不客气地朝前一推。
现在处的房间似乎很大,因为能模模糊糊感觉到四周不知哪里刮来的冷风,呼啸着而过时纤细的回声。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有种峡谷的感觉。
左小吟正兀自瞎猜着,身上一热,有人从后面攀住了她的肩。肩上一松,外裾就被人从后面轻松脱下。她一愣,还没来得及反抗,腰带就已经又被人解开。
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时间,她已经被人脱的□。身体上本来刺骨的寒冷,此刻无比敏感地能感觉到四周数道眼光落在自己身上,变成了羞辱地灼热。被锁在层层盒子里的噩梦,尖叫着试图冲破层层的禁锢。
左小吟屏紧了呼吸捏紧了胳膊,一口一口慢慢地顺着胸口喘息。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不是夜皇,不是试验。她会熬过去的,她会好起来的。
渐渐地,她平静了下来。
有人走到她身边,将她朝前推着走。走了没几步,脚尖一片温热。她终于放松了许多,顺着不是很光滑的石板阶梯慢慢走进了温泉里面。
原来,只是净身而已。
温热的泉水渐渐没过她的肩膀,她低低地喘了两口气,闻到了硫石的酸味。有些刺鼻,忍不住还是直起了身子,慢慢地适应着水温。
一直被冰块包围的身体,贪恋着温泉的温度,放松了太多太多。有人在她身边,很温顺地帮她清洗着身体。动作温柔,指尖轻细,还好是女子,大约是侍女。
四周死寂,只有侍女帮她清洗身体不时溅起的水声和呼吸声。若不是身后忽然传来冷冷低低的人声,左小吟甚至都会忘记着监视自己的视线。她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地依旧洗着。
直到背后溅起了水花,左小吟感觉到有人同样进了温泉,而身边帮自己清洗的侍女似乎被吓到一样一下停了手里的动作,对着来人低低唤了一声:“主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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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道具花笺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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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题小字花笺上
秋画阔野画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