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鬼故事,搞笑结尾
(1)鬼魂索命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
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终于有一天
他把女朋友杀了.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贵。
从此以后他天天被噩梦困扰,梦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体,披头散发,红舌垂地,十指如钩来向他索命。
噩梦把他折磨的形如销骨,一天他找来一个道士已求摆脱.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件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 了。
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下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
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窗户被狂风拍打的左右摇曳,玻璃的碎裂声让人
更加心惊肉跳,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着他厉声道 :“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
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2)夜遇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一下子有了
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不想想起的东西,那就是鬼!!!
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请到火葬厂。”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下去,
距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意思,
前面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钱?”司机赶紧说:“算了,算了,
你一个女人,这么晚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
那女人拗不过,“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那女人怎么那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后面都没有!难道她就这样消失了?
司机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血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师傅!请你下次停车的时候不要停在沟的旁边……”
(3)有两个人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一根笔直的电线杆,说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对年轻男女不小心骑车撞倒,当场毙命。一天晚上,5岁的小志和他妈妈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儿,小志突然:“妈妈,电线杆上有两个人。”妈妈牵着他的手快速走
开说:“小孩子不要乱说!”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一天,一个记者来采访小志让他带他去看发生车祸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领他走到那,记者问:“在哪?"小志指指上面,记者抬头一看,电线杆上挂着个牌子,上写:交通安全,人人有责
(4)三个鬼的投诉
有一天他们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上帝!他们对上帝说,他们都死得很惨,希望让他们上天堂!上帝很无奈地说,现在天堂的住户太多,已经爆满。但现在还有一个名额!你们说吧,看谁死得最惨,就让谁上天堂!
于是,第一个鬼开始说了……我生前是一个清洁工。工作很辛苦的!从早忙到晚!
有一天,我正在一栋大厦外面擦玻璃!是那种吊在外面的高空危险工作!在第30多楼!突然,我脚一滑,失足掉下去了!我想,完了!要死了!但求生本能让我在无意识地乱抓!很幸运地,我抓住了一个阳台的栏杆,在13楼。我想,有救了!于是想等缓过劲后爬上去!哪知,突然有人把我的手一揎,我又掉下去了!我想,这下我真的完了!但是,我命不该决,底下有一个帐篷接住了我,我庆幸前世肯定积了德!想等缓过劲就下去。谁知,上面掉下来一个冰箱,把我砸死了!
第二个鬼说……我生前是一个文员。什么都还好,我有一个老婆,很漂亮。身材很棒!但就是有点水性扬花。我有轻微的心脏病。有一天上班忘了带药,我回家去拿。一进门,看见老婆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肯定有奸夫。于是我满屋找,厨房也找,厕所也找,都没找到。到了阳台,我发现有两只手扒在栏杆上,我想:奸夫!于是把他的手一揎。心想,13楼!看摔不死你!
结果等我一看,居然没死!被帐篷接住了!我着急,于是满屋找,进了厨房,发现冰箱够大,于是把冰箱扔下去。终于把他砸死了!我当时太高兴了!大笑不止。谁知笑得心肌埂塞,笑死了!
第三个鬼说……我生前是个小混混,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有一天我到一个女性朋友家
里晃!刚刚办完事,她老公突然回了!我得找地方藏起来。于是厨房也找,厕所也找,
最后发现他们家冰箱挺大的,于是我就躲进冰箱里去了!我就不明白,她老公怎么知道我在冰箱里,他居然把冰箱从13楼给扔下去了!我就这样连人带冰箱摔死了!
(5)厕所遇鬼
楚阳向去农村串门儿,在和亲戚们聊天时,亲戚告诉他,这里的厕所有鬼,不过,你
不接受鬼的东西,鬼就不会伤害你。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到了晚上,楚阳向的肚子痛
得要命。实在没办法,楚阳向只好怀着恐惧的心理,硬着头皮去了厕所。
楚阳向刚蹲下,便听到鬼的声音:“要红色的手纸还是白色的手纸?”
楚阳向知道不能接受鬼的东西,便答道:“我一直用报纸。”看样子,楚阳向是得了痢疾,过了不一会儿,楚阳向又跑到了厕所,不过,这次,他不再害怕了。鬼看到楚阳向后,又伸出手说道:“要《青年日报》还是《中央日报》?”
“我一直用体育类报纸。”夜里,楚阳向第三次上厕所。“要《青年体育》还是《中央体育》?”鬼问。“......我......我只想撒尿。”
(6)猛鬼电话
以前打电话,号码不像现在用按的,是用手指插进一个有洞的圆盘用拨的。
话说从前从前......小明家的电话号码是444─4444,常常有奇怪的电话打进来.....某天午夜12点的时候,电话响了,小明拿起话筒.电话那头用凄惨的声音说:「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
小明:「你去找别人帮你,不要来找我!」
那人:「我只能打电话到444─4444,没办法打给别人。」小明吓死了,赶快挂上电话,
只能打到444─4444? 难道是鬼?!!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小明不敢接,
但是电话一直响....小明只好把电话接起来。
那人: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
..............我的手指卡在电话拨孔里!」
(7)见鬼
二位男子在万圣节化妆舞会后走路回家.. 当他们经过一个墓园时, 一时兴起要穿过此墓园. 当他们走到一半时便被一声声叩-叩-叩的声音给吓住了. 这声音是从某个阴暗处传出他们被吓得浑身发抖, 接着他们发现有位老年人手执凿子正在凿一块墓碑.
其中一位男子便说:"我的天啊.先生,我们以为你是鬼耶, 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啊?" 老人骂道:'***,他们把我的名字拼错了.!!!!"
(8)鬼火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赶夜路,途经一片坟地。微风吹过,周围声音簌簌 ,直叫人汗毛倒竖,头皮发乍。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远处有一点红色的火光时隐时现。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鬼火”。于是,他战战兢兢地拣起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只
见那火光飘飘悠悠地飞到了另一个坟头的后面。他更害怕了,又拣起一块石头朝火光扔了过去,只见那亮光又向另一个坟头飞去。此时,他已经接近崩溃了。于是,又拣起了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这时,只听坟头后面
传来了声音:“妈的,谁呀?拉泡屎都不让人拉痛快喽。一袋烟功夫砍了我三次。”
(9)洋娃娃
有一个计程车司机在计程车行工作。有一天的深夜,他正开车经过一片很荒凉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忽然看见前面荒地里有一座大厦,亮着昏暗的灯。他正在奇怪这里什么时候起了这样一座楼,就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姐招手要坐他的车回家,那个小姐坐上车後,他就把车门关起来,开始开车,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小姐都没
说话,结果他往後照镜一看,哪有什么小姐,只有一个洋娃娃坐在那里,他吓个半死,抓起洋娃娃往窗外丢出去,回家後就大病了三个月...............等他病好了以後,他回去计程车行工作,结果他的同事对他说:「你真不够意思,有一个漂亮的小姐过来投诉说她上次要坐你的车,结果她才刚把洋娃娃丢进去,你就把车门关起来开走了。
(10)话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在那条最长……最可怕的路上……
计程车司机开过那里……有个妇人在路旁招手要上车…… 嗯……一路上……蛮安静的…… 直到那妇人说话了……
她说:“苹果给你吃……很好吃的哦……”司机觉得很棒……就拿了…… 接着吃了一口…… 那妇人问:“好吃吗?”
司机说:“好吃呀!”妇人又回了一句:“我生前也很喜欢吃苹果啊……”哇……&*$#@……司机一听到,吓得紧急刹车,面色翻白…… 只见那妇人慢慢把头倾到前面,……对司机说……………… 想知道她说什么吗?……………………………………………… “……但我在生完小孩后就不喜欢吃了!…
我真的觉得李钟硕好丑啊,那嘴巴和鼻子长得那么搞野,为什么还那么多人觉得帅,这么多被人追的韩星,第一
说实话我也觉得不好看,长得和帅这个字一点不挨边!个人意见,真爱粉勿喷!实话实说,但皮肤感觉挺好,张的我就不敢恭维了!棒子国我只认苏志燮,那才叫男人,行走的荷尔蒙!哈哈
搞笑小品台词
给你一个我国著名相声大师侯宝林先生的经典之作
武松打虎
侯宝林
甲 唱戏呀,不管是文戏是武戏……
乙 啊。
甲 哪样也有功夫。
乙 没有功夫可唱不了。
甲 哎,现在你看戏。
乙 啊。
甲 台上很少出事故。
乙 哎,演员对这个艺术负责啊!
甲 谁也不敢说,一生,任何事故没出过。
乙 那谁也不敢那么说。
甲 这是很难讲的。
乙 对。
甲 有时候演员一个精神不集中。
乙 嗯。
甲 那就坏了。
乙 或者有个什么事给差忽了。
甲 还有的时候,演员的精神高度集中。
乙 这怎么样?
甲 也能把词忘了。
乙 哦,太集中了也容易忘词。
甲 也能出事故啊,他把自己忘了。
乙 紧张啊!
甲 自己是演员,他忘了,完全钻进人物,他钻不出来了。
乙 钻进去退不出来了。
甲 是啊,你看这演员啊,你还得钻进去——当时的时代背景,具体的环境,具体的人物,在这个戏里头这个人物都有什么活动,应该怎么样活动,应该在艺术上怎么样夸张。
乙 你看这个艺术方面还是很复杂的。
甲 就是啊。
乙 嗯。
甲 精神,高度集中。
乙 啊。
甲 《武松打虎》。
乙 这是武戏。
甲 精神高度集中了。
乙 啊。
甲 真把老虎给打死了。
乙 是啊。
甲 那老虎他不是老虎啊!也是后台演员扮的呀!
乙 对呀,那是一个演员他钻虎形嘛!
甲 是吧。
乙 钻形。
甲 您就拿这出戏来说吧。
乙 怎么样?
甲 过去唱法跟现在唱法不一样。
乙 过去的唱法跟现在怎么不一样啊?
甲 过去这《武松打虎》哇,武松这个活儿不多,这老虎可够累的。
乙 那当然了,钻虎形热呀!
甲 哎,你像这月份,就够呛,都钻里头去。
乙 啊!
甲 满头大汗。
乙 真是。
甲 还没上去呢,就吃两包仁丹了。
乙 噢,都热晕了。
甲 就是呀!那老虎还得来个吊场呀。
乙 哦,还有吊场呀!
甲 哎,单有这么一场戏:上阴锣。“呛呛呛……”这老虎就溜达出来了。
乙 他得露一面啊。
甲 溜达出来啦。
乙 在景阳冈那儿露面啊!
甲 排这老虎老是用一个人钻,我瞧着他别扭。如果要用狮子舞那个方法就好。
乙 狮子舞那是两个人演。
甲 一个人耍头,一个人耍狮。
乙 哎,一个人耍头,一个人耍尾。
甲 两个人来。
乙 是吗?
甲 就比这个好多了。
乙 哦,合理。
甲 不过,戏里头从来没有用两个人的,都用一个人。
乙 它因为这里面有开打。
甲 哎,这老虎这个吊场啊……
乙 啊。
甲 出来晃悠晃悠,这边瞧瞧,那边瞧瞧。
乙 嗯。
甲 这回什么挠挠痒痒啊,喝点水呀,打个滚儿啊,完了以后,一瞧那边有人了,下去了。
乙 哎,这是过场。
甲 哎,等武松这场戏走上来,想坐在那儿休息一会儿,老虎上来。
乙 景阳冈碰见老虎。
甲 哎,这老虎上来。
乙 它要吃他嘛。
甲 过去演戏就这点,站起来。
乙 哦,站起来。
甲 两个人开打。
乙 哎。
甲 过来,过去。叉。一二三,打。
乙 是。
甲 一脚踢翻了。
乙 嗯。
甲 摁住了,有的还揪住老虎尾巴转两圈,有的就是按下就打,三拳两脚,将虎打死。打完了以后,武松感觉累了。
乙 这儿有这么一场亮相,打虎就算结束。
甲 猎户们上来,把这个老虎捆好了,抬走。
乙 这戏就算完了。
甲 这场戏就完了。
乙 老虎这也就完了。
甲 现在演啦,比那会儿简单了。
乙 现在怎么演?
甲 老虎不往起站了,它合理了。
乙 哦,不往起站。
甲 哎,老虎不能站起来,跟狗熊似的两人打仗。
乙 这倒也是。
甲 你看现在艺术夸张它有根据。
乙 它不能夸大。
甲 有生活的根据,它不能胡来。
乙 哎。
甲 所以现在好,现在你看《武松打虎》。
乙 啊。
甲 两人的功夫全露得出来。
乙 是啊。
甲 过去净讲究露这武松。
乙 哎。
甲 那虎就是配搭,反正弄两下,反正比那狗也大不了多少。
乙 反正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甲 你看不出劲来。
乙 就是啊。
甲 那回我看《武松打虎》,也出错了。
乙 哎,演《武松打虎》还至于出错吗?
甲 也不怎么这事都让我赶上了。
乙 这也是奇遇。
甲 这武松。
乙 啊。
甲 这武生是也够棒的。
乙 演得很好。
甲 演虎形的这个啊……
乙 怎么样啊?
甲 那天喝醉了。
乙 这可不应该,你要有戏,你就不能喝酒呀。
甲 自己知道,哟!今儿我喝了酒了。
乙 喝多了。
甲 今儿还够劲。
乙 好嘛。
甲 今儿酒可真好啊。
乙 是啊!这人也够馋的。
甲 我呀,得早点下后台。
乙 哦,早点去。
甲 别耽误事。
乙 这还不错。
甲 到后台还有俩戏没上呢。
乙 他呢?
甲 他就扮上啦。
乙 就钻了虎形了?
甲 哎,把虎形钻好了,脑袋没套,躺到旮旯那儿就睡了。他一想这个:我来了,谁还看不见我吗?
乙 反正我扮上了。
甲 到时候谁还不叫我一声吗?
乙 这话也对。
甲 我也躺不了多会儿,我就是略然一个盹儿,一眯瞪就过来了。
乙 那不行,睡着了,时间就长了。
甲 他想得挺好啊。
乙 啊。
甲 武松都上去了,他那儿还没醒呢!
乙 这盹儿够多长。
甲 “哎,谁……谁的虎形?哟,这儿呢。”
乙 嗬,瞧见了。
甲 “哎,哎,哎,别睡了,上了,打虎了!”“哎哟,上……”上去啦!
乙 上去啦。
甲 你想啊,他正睡着,酒又喝多了,临时这么一踢他,他“噌”一下子蹦起来,“嗡”一下子,这酒就上来了。
乙 哎哟,麻烦了。
甲 到台上就糊涂了。
乙 是啊。
甲 糊涂,晃晃悠悠,这虎也没趴下,站着就来了。
乙 好嘛,这老虎。
甲 站起来。那会儿看戏啊……
乙 啊。
甲 台下的这看戏的他也看个特别。
乙 是啊。
甲 哎,台下看戏的,“哎,好啊,哎,今儿这戏有意思啊!”
乙 怎么?
甲 “你看人家演得不俗啊!”
乙 怎么不俗呢?
甲 “你看这……这老虎不是趴着来的,站着来的。”
乙 老虎还有两条腿来的?
甲 “这老虎晃悠点好。”
乙 怎么啦?
甲 “它新鲜!”什么叫新鲜啊!
乙 人家还给他胡出主意呢。
甲 武松这么一瞧他。
乙 啊。
甲 他瞧不见他脸究竟喝醉了没喝醉啊。
乙 那是啊。
甲 那就打吧。
乙 打吧。
甲 过来,过去,两个人就叉上了。
乙 是。
甲 一二三,这么一打,“叭”这么一脚。
乙 给踢翻了。
甲 它应该这跟头是那虎形自个儿翻。
乙 啊。
甲 他喝得晕头转向,那酒又上来了。
乙 怎么样?
甲 没转过身来,这脚就蹋上了。“叭叽”,他就躺下了。
乙 也没翻跟头。
甲 武松就过去了。这么一比划,不能往身上真打。
乙 就是。
甲 三拳两脚,打完了以后,心里想,“这怎么啦?这是,没演好!”
乙 武松一亮相,这就算演得蛮好了,得了。
甲 台底下看戏的说:“今儿这戏啊,不大好。”
乙 这老虎不大得劲。
甲 “这老虎没劲啊。”
乙 本来是嘛。
甲 “显不出来的武松的本事啊。”
乙 晃晃悠悠的老虎。
甲 “你看,你看,那武松,在那儿,好像还费了挺大劲儿似的,不就一脚吗?”
乙 啊。
甲 “三拳两脚,怎么一脚就完了。”
乙 真是!
甲 他这儿看着武松呢,这老虎啊!
乙 怎么样啊?
甲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起来啦!
乙 老虎又起来啦?这是什么毛病!
甲 他瞧着这武松。“哗”一个场笑儿。
乙 那还不乐了。
甲 武松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乙 心说——
甲 心说,我这,亮相,没有什么可乐啊,怎么——
乙 什么意思啊!
甲 往那边一瞧,坏了。
乙 怎么啦?
甲 心说,你怎么起来啦?
乙 老虎又起来啦!
甲 打了就死,你怎么不死啊?
乙 就是啊!
甲 看戏的他也琢磨啊。
乙 啊!
甲 “这怎么回事?”
乙 不知道这什么意思!
甲 “这老虎怎么,没打死啊!”
乙 没打死呢!
甲 那位还给那位解释:“不,不是没打死。”
乙 怎么样?
甲 “它这玩意儿,它又缓过来啦!”
乙 没听说过。
甲 “不对呀,缓过来不行啊,这跟书上不一样啊!”
乙 是呀!
甲 “书上是三拳两脚将猛虎打死啊!”
乙 给它捆上抬走。
甲 “哎,你怎么抬这个杠呢!”
乙 嗯。
甲 “它书上三拳两脚打死以后,它那不是狂户来了,就把它捆上了吗?就给搭走了吗?所以它就缓不过来啦。”
乙 是啊!
甲 “这不打死了。它没捆,所以它就缓过来了。”
乙 那也不行啊!
甲 武松这么一瞧,既然你活了,那……那还得打啊!
乙 还得打啊!
甲 哎,又比划上了。来,一二三,过去过来,叉,又打发一脚,又给踹上了,它又趴下了。过去一拢,三拳两脚一比划,一亮相。
乙 这回这才算完!
甲 武松心里想,这叫什么戏呢!
乙 啊,多打了一回。
甲 瞧我这挣钱挣得多,瞧我这戏太轻省了。
乙 是啊!
甲 让我多打一回。
乙 瞧瞧!
甲 下来我就跟他说,我找后台老板。
乙 是啊!
甲 这出戏怎么演的,哪有这么一回啊?
乙 就是。又怎么啦?
甲 他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又起来了。
乙 他怎么又起来了?
甲 “哗——”更乐了。
乙 这个老虎哎!
甲 武松心说,行了,后面戏也甭上了,咱们俩包圆儿了。来,打!咱们今儿个打到哪儿算哪儿,没完了。
乙 好嘛!
甲 一二三,过来过去,叭……
乙 那还不生气?
甲 他们俩人不是一过来,一过去吗?
乙 啊!
甲 武松他生气啊!
乙 气坏了!
甲 就是一错的工夫,他说:“你怎么回事?你死了,你知道吗?”
乙 嗬!
甲 等要回来还跟他打啊!
乙 老虎怎么样?
甲 他这才明白。
乙 哦!
甲 走在这儿,哎哟,恍然大悟,“叭叽”躺下了。武松回来一……这戏又砸了!
乙 他不死了吗?
甲 没打就死了。